若是真因裴二规矩不好而责罚,哪里会罚抄家规?这责罚,许是专门罚给她看的。
苏容妘指尖转了转手中的杯盏,却还没高兴多久,便听见嫡妹道:“昨日听你说完,我便立即找人去寻了药,今日夫君会来留宿,你早些准备着罢。”
苏容妘没想到她会动作这般快,随心中满是抗拒,但却不得应下一句:“知道了。”
来月事的这几日,连带着因为被蒋礼墨烦扰,她都有些忘记与裴涿邂同房的感觉。
肌肤之贴、唇齿相依,还有那极致的缠绵,尽数涌入她脑海之中。
这种夫妻间的敦伦之感,确实还不差,只是她不愿叫自己沉沦其中,更不愿承认自己会屈服在这种感觉之下。
入夜,再一次坐在嫡妹院中的床榻上之时,苏容妘咬了咬牙,逼着自己板起脸来,神情凝重地盯着面前那扇门,听着隔壁传到耳边的动静。
隔壁的苏容婵乖顺地坐在裴涿邂旁边,等着他将手中的那卷书读完。
“夫君,天色不早了,还是早些歇息罢。”
闻言,裴涿邂放下书本,抬眸去看温柔娴静的妻子,她眉眼虽同苏容妘生的相似,但却温柔的太多,少了那种盈韧与张扬,也没了那夺人眸光的美艳,她只是一朵安静养在窗边的嫩花,丝毫不似妻姐那般热烈。
他真是糊涂了,怎么会将这二人认错?
他伸手捏了捏眉心:“好,安置罢。”
他起身准备去隔壁净室漱洗,可妻子却在这时候拦住了他:“夫君,还有一事……”
苏容婵柔柔开口,似是有些难为情:“咱们成亲眼看着便有月余,子嗣一事我心中实在着急,夫君可否助我?”
裴涿邂眉心一动,他哪次没有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