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蒋礼墨忙撇清关系:“裴兄,咱们是姻亲,何必为了个女子这般,我动都没动她,哪里至于去报官。”
他眼珠子一转,直接把脏水往宋郎君身上泼:“我今日是凑巧来此,进来便看到妘娘成了这副模样,这厢房是宋郎君定下的,甜酒也是他准备的,我可是好心进来。”
他伸手去指矮榻上的人:“我可没强占她,她来了月事,我便是想动也动不得!”
听到月事二字,裴涿邂眉心一动,看着蒋礼墨的视线充斥怀疑与探究。
蒋礼墨以为他不信,说得急了起来:“我也没去褪她下裳,我是看见她腰间系的系带了。”
月事带的系带要绕至腰间打下结扣,昨夜他夫人睡下时,他也蹭摸到她腰间的系带。
他沉默着没说话,被泼了脏水的宋郎君在门口听着一切,顿时急了:“裴大人,他分明是胡说!”
二人互相都知对方心中是什么心思,也都怕被裴涿邂送进官府去,即便是未必能出什么事,那丢一场人也是够他们受着的。
裴涿邂抬手:“莫要吵闹了,既如此便都回去禁足,待苏大姑娘醒来在由官府的人去羁押。”
二人心里打鼓,但却被裴涿邂身边人给逼着带了下去,彼时屋中只剩下他与苏容妘二人,榻上人衣衫不整,他也不好上手,更不能随便叫酒楼的人进来,免得再把此事给传了出去。
他站在榻旁,看着自己的外袍裹在女子身上,她虽在睡梦之中,睫羽却是一直在轻颤,许是被魇住了,呼吸有些急促,外袍随着她的动作有滑下来的趋势。
裴涿邂想也没想便伸手去拽,却是在这时,苏容妘从梦中惊醒,正好看见面前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她陡然想起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昏睡前又发生了什么,她什么也不顾,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下口的一瞬便听见旁边有男子闷哼一声,她顺着看上去,却陡然发觉,这双手的主人,竟是裴涿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