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就算了,这怎么还要上金、粮草和战马了?
但是他们很快也是懂了玄霄之意,当即便是传旨而去,生怕那苏护被斩了……
话说圣旨一下,苏护却是被打了三十杖,由于苏护没有出钱贿赂,这三十杖倒是打的结结实实,也得亏这是洪荒世界,他苏护亦是修炼有武道,却是无甚大碍。
随即,这苏护便是被催促出了朝歌城。
却说那苏护辞朝回至驿亭,众家将接见慰问:“陛下召将军进朝,有何商议?”
苏护当即大怒骂曰:“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竟荒废祖宗之法,废弃殉葬之旧规!还宠信谗臣谄媚之言,欲选吾女进宫为妃!此必是费仲、尤浑以酒色迷惑君心,欲专朝政。我听旨不觉直言谏诤,昏君道我忤旨,就要拿送法司!”
“二贼子又奏昏君,打了我三十杖后赦我归国!想着我会感昏君不杀之恩,必将吾女送进朝歌,还借机讨要十万金、一百万石粮草、三十万战马!”
“我想那闻太师远征,二贼弄权,眼见昏君必荒淫酒色,紊乱朝政,天下荒荒,黎民倒悬,可怜成汤社稷恐会化为乌有!我自思:若不将此女进贡,昏君必兴问罪之师!若要送此女进宫,以后昏君失德,使天下人耻笑我不智。诸将必有良策教我。”
众将闻言,齐曰:“我等皆闻‘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陛下轻贤重色,眼见昏乱,不若我们就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社,下可保小家!另外,我冀州本就不是丰饶之地,那十万金、一百万石粮草、三十万战马若是真的拿出了,我冀州也是要大动筋骨!届时却是只得听朝歌之令了!”
此时苏护正在盛怒之下,又值量劫期间,却是那劫气入体,听闻众将之言,便大喝道:“大丈夫不可做不明白之事!”
随即便叫左右:“取文房四宝来,我要题诗在午门墙上,以表我永不朝商之意!”
诗曰: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苏护题了诗,领家将径出朝歌,奔冀州而去。
很快,此事便被朝歌守军发现。
只见看午门内,有朝歌巡城守将俯伏奏曰:“臣在午门,见墙上苏护题有反诗十六字,不敢隐匿,伏乞圣裁!”
随侍接诗铺在御案上。
玄霄一见,倒是心中暗道果然如此啊!
当即一拍御案!
“我本只赦令其归国,他却反写诗于午门,大辱朝廷,罪在不赦!”
“宣殷破败、鲁雄前来!”
其中,殷破败,乃是玄霄座下亲随大将,兵器为方天画戟,对玄霄极为忠诚。
鲁雄,亦是一员大将,官拜左军上将军,只是年纪有些大了,其领兵经验丰富,本事高超,是将帅之才,单论兵法斗阵,那姜子牙也不敢和其正面硬抗,只是不通仙术,只为俗世之将帅。
当驾官随宣殷破败、鲁雄等见驾。
不一时,鲁雄等朝见,礼毕。
玄霄将那反诗扔在地上,随后说道:“苏护反商,题诗午门,甚辱朝纲,情殊可恨,法纪难容!我欲御驾亲征,尔等统人马三十万为先锋开道,以灭其国!”
鲁雄听罢,低首暗想都说那苏护乃忠良之士,素怀忠义,这是何事触忤了陛下?
鲁雄当即说道:“苏护得罪于陛下,但何劳御驾亲征?况且四大镇诸侯俱在都城,尚未归国,陛下可点一二路征伐,以擒苏护,明正其罪,自不失挞伐之威。何必圣驾远事其地!”
玄霄所谓御驾亲征自是说说,让四大诸侯派兵前往,倒也是不错之计策,可消耗这些诸侯之力量。
至于人选,玄霄早有预料,不过还是问道:“四侯之内,谁可征伐?”
费仲出班说道:“冀州乃北方崇侯虎属下,可命侯虎征伐!”
但鲁雄自思:那崇侯虎乃贪鄙暴横之夫,提兵远征,所经地方,必遭残害,黎庶何以得安。现有西伯姬昌,仁德四布,信义素着。何不保举此人,庶几两全。
鲁雄便奏曰:“侯虎虽镇北地,恩信尚未孚于人,恐此行未能伸朝廷威德;不如西伯姬昌,仁义素闻,陛下若假以节钺,自不劳矢石,可擒苏护,以正其罪!”
玄霄只道二字:“准奏!”
驱狼逐虎,实乃明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