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刺杀辰王,这些太平余孽,真是死有余辜。”

“这世道的确不好,太平教所为无可厚非,但冤有头债有主,这天下变成现在这样可不是咱们辰王殿下的功劳。”

“相反,咱们挽青城在辰王一系的麾下还过得好了不少,总算有些安宁日子。”

“人心作祟,非罪之罪,从太平教造反的那一刻起,辰王贤否,都是他们必须要铲除的大敌了。”

“太平教啊……听说洪川县都已经被他们攻破,下一个,该不会是我们挽青城了吧?”

“唉,多事之秋。”

“……”

民众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太平教逆贼如何如何的话。

并警惕有太平教徒藏匿有挽青城,图谋不轨。

一时间纷纷自危。

刚入初秋的宁静安闲被打破,一股暗流在挽青城内汹涌激荡!准备掀起滔天的波浪。

人群最末处。

两个行商打扮的男子听着人们的议论,看着城门上悬挂的尸体,眼中一丝阴霾忽的闪过。

手指也在宽大的袖袍下捏得发白。

但最终,两人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尸体,仿佛要将他们的样子深深镌刻进心里,便转身进入了挽青城内。

东拐西折。

走了一大圈绕路后,才进入了一个隐秘的房间内。

漆黑的密室。

一盏昏黄的油灯。

几张寻常的木椅。

“都来了。”

“……城门楼的尸体都看到了吗?”

“哼!他陆辰简直欺人太甚!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挂尸城门这般羞辱?”

“狗杂种!迟早有一天我要他付出代价!”

“静心,如此急躁怎能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