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尽力避开可能飞向她的物品外，她几乎一动不动，更不用说敢于在这种时候开口为自己或是其他同事辩护了。

秘书的状态已经够糟糕了，跟她同处于风暴中心的几位下属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

他们一个个低着头、弯着腰，仿佛一群犯错后害怕受罚的小学生，浑身战战兢兢。

“怎么都不说话了！当初劝说我卖地的时候不是个个都说得头头是道吗？如今怎么一个比一个更哑巴！”

袁明如雷般的咆哮声再次响彻整个房间。

手机里还在播放着热闹的拜神视频，袁明越看越发地感到生气，他的手在桌面上焦躁地摸索着，想找点东西来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怒。

左边是他刚从抽屉里拿出的公司公章，显然不是个合适的工具；右边则摆着一支特地买来彰显品味的崭新钢笔，虽然价值不菲，但用来发泄还是显得有些暴殄天物。

就在目光快速扫过桌面的一瞬间，他瞥见了位于桌角的一个沉甸甸的烟灰缸。

毫不犹豫地，他一把抓起烟灰缸，用尽全力朝前方砸去。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