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动作看似随意，但他显然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故意把椅子挪到了旁边，表面上坐回了收银台后面，实际上却找个位置继续监视着这边的情况。

林天和陈巨峰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见陈巨峰过去扶起醉醺醺的孙耀龙，林天这才把视线转回到宋梦曦身上。

“原来你每天哄着他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林天放缓语速问道，“是为了钱，还是想要年轻的伙伴？或者，他是你接近王家的一个跳板？”

宋梦曦的表情变得更加阴冷，缓缓说道：“你不是心里都有数吗？”

这句话仿佛带着一种挑衅的味道。

林天忍不住笑了起来，耸了耸肩，“我心里有数？我没被你影响过，怎么会有底呢？”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和不屑。

要不这样吧，宋老板下次来找我，咱们好好聊聊。”

他口中说着近乎戏弄的话，语气却平静得仿佛没有一丝波澜。

甚至没有任何挑战的意味。这反而让人觉得特别乏味，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