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瘟闻言,心中五味杂陈。

他想起初到学院时,周副院长那和蔼可亲的模样,她总是关心新来的教师是否适应环境,那种温暖让他至今记忆犹新。

而在陈文远口中,这位备受尊敬的副院长却仅仅被简化成了一个“寡妇”,这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他低下头,更加专注于手头的工作,选择用沉默回应陈文远的挑衅。

陈文远见状,不满地站起身,抓起桌面上剩余的资料,狠狠地砸向朱瘟的脸,动作之粗鲁,意图通过暴力让对方屈服。

“不说话?变成哑巴了?”

陈文远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以为装聋作哑我就会放过你?别做梦了!”

他的举动像是一场暴风雨,企图摧毁朱瘟内心最后的防线。

朱瘟的眼帘慢慢垂下,就像心中最后一抹光明也随之熄灭。

耳边,陈文远那尖锐又不停歇的责骂宛如锋利的针尖,一针一针刺在他心上,痛楚混杂着麻木,几乎让他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