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刃,划在陆沉的心上。
陆沉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浅浅,你我青梅竹马,你知道的,我不会那样对你。”
林浅:“......”
如果没有经历五年牢狱之灾,她就真信了。
可惜,陆沉说再多的花言巧语,她都不会再相信。
她不想看到陆沉,更不想听他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如果陆大律师不是为了把我送进监狱,那你可以出去了,如果要起诉我,那我随时奉陪。”
陆沉心痛道,“浅浅,我来只是想关心你。”
林浅十分冷漠,“不需要。”
她的一再拒绝,令陆沉的理智接近崩溃。
他上前一步,眼神中满是急切与痛苦,“浅浅,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与我冰释前嫌?你难道就一点感受不到我对你的关心?自从你出狱,我一有空就找机会来看你,多少次你都对我爱答不理,你究竟想要什么,你跟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