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头在的时候,曾答应老夫一件事。只可惜,事情还没办完,赵头因为聚众赌博一事被开革。如今这事自然就落到了陈头你身上。”

“什么事?”陈观楼不想和对方废话。他算是看出来了,姓金的典型的蹬鼻子上脸。之前赵头他们对此人太过客气,以至于让对方产生一种还在衙门当官的错觉。瞧瞧这官架子,人都关进了天牢,架子却始终不倒。完全没有身为犯人的自觉。

这要是放在丙字号大牢,早就押进刑房,大刑伺候。

“当初赵头答应带人进来,至今还没把人带进来。”

“你在说什么?”

陈观楼感觉自己的耳朵一定出了问题。

啥玩意。

竟然往天牢里面带人?

前任赵头这么大的胆子。

“陈头何必明知故问。”

“带什么人?”

“我府上的管家。事发突然,直接从衙门到了天牢,家中杂事很多都来不及交代一句。烦请陈头行个方便,将我家管家带来见一面。你放心,只要见到人,银两如数俸上。”

“荒唐!”

陈观楼对于甲字号的办事风格,简直叹为观止。

丙字号大牢谁要是敢提出类似的要求,直接打断腿再说。

“你当天牢是你家后院吗,还带个人来见面。”

“陈头这是要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