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晟长叹了一口气,好吧,她妥协了。
大不了她快些逃跑就是了。
在张灵可羡慕嫉妒悔恨的目光中,在小厮孺子可教的目光中,在赫连昭柔弱不能自理的目光中,乔晟很快就被打包送进了这个幽闭且带有一个独立小花园儿的院子。
透过屏风望着那个左顾右盼的女人,赫连昭挑了挑眉,扶着额头闭目养神,“乔晟,本王渴了。”
“自己......”乔晟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脸上堆笑倒了一杯水给他,“王爷小心烫!”
后者皱眉看着那杯水,“烫,你帮本王降降温。”
乔晟任劳任怨地双手捧起一本厚重的书费力地扇着那个小小的茶杯,一边看着那个头发随意散下来的脑袋,想着:他不会是因为我说了他两句,所以故意整我的吧?
她一个走神,双手没有将书拖住,那本厚重的书直直地飞出去,将原本十分具有古典美的屏风生生拍出来一个大洞。
立在一旁的小侍从脖子骤然缩了缩,这诡异的宁静,有些像是暴风雨的前兆啊......
“将这屏风拿出去吧,碍事。”
出乎意料的,他们主子今日竟然尤为亲切啊亲切!
小侍从松了一口气,随着乔晟一起将那块儿屏风拖了出去。
终于到了院子里,小侍从这才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盯着眼前的那只小蚂蚁发呆,“你怎么敢?”
“什么?”乔晟左右摸了摸自己的后腰,明显感觉到有钞票的触感,这才松了一口气。
“曾经,曾经有人说了一个不字,被王爷拔了舌头。
再一次,有言官打碎了王爷的一个白玉酒瓶,王爷差人将那个言官的头骨敲碎摆在地上还原白玉酒瓶的碎状。
今日可能是王爷病重,所以不曾同你计较,妹子,听我一句劝,不要忤逆王爷,生命至上啊!”小侍从越说越激动,苦口婆心地劝着乔晟。
后者皱眉,显然对赫连昭这个残暴的形象没有多少好感,“我知道了,下次注意,不会连累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