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儿,是吗?”张清顿了顿,朝着一直规规矩矩立在大殿上的白衣弟子问出声。
那白衣弟子垂头道:“回师父,有六分相像。”
乔晟深深吸了一口气,脚下步子一侧已经准备逃跑了,谁料帏帽竟然被人直接掀开来,她脸上的震惊随后转化为不可思议,而后又变成愤恨地盯着那个拎着她的帏帽一脸云淡风轻的古垒。
同时,耳畔还充斥着一阵穿云裂石的嘶叫声,不用多说,定然是张灵可发出来的。
“戴着帏帽是因为这二位好心让她试试雪肌膏,秦家出事那几日她重伤差些死去,奄奄一息之际被几个小混混绑去了。”古垒侧过身好让大殿里的那个弟子看清些她的容颜,“这位小兄弟,你可曾见过她?”
乔晟眼睛发愣地转向古垒,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铁憨憨几次救她于水火之中啊!这么一来让张家都消了对她的疑心,那岂不大半个武林都不会怀疑她了?真是保命符啊保命符。
果不其然,眼睛的冲击和古垒的托词双管齐下,白衣弟子忍着腹中的反胃在那张红肿翻皮的脸上扫了一眼,飞速地摇头过后夺门而出。
“爹,吓死我了!快让她盖上!”张灵可将头埋在张清背上,呜咽着不敢露头。
“方才小女多有冒犯......”
乔晟可不是什么善茬,有仇不报非君子!“对不住啊张盟主,我已经闷了一整日了,这脸腾腾地烧着,如今也该吹吹风了,以免伤口恶化。你们说对不对啊?秋大侠和大侠?”
两者低着头狂抖肩膀幸灾乐祸,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张盟主,方才进来时在下见您府上的那一汪金鱼泉甚是好看,想去看看,不知道您方便不方便?”乔晟极为诚恳地请求道。
她一路上都谨小慎微的,生怕旁人灭了她,此刻顶着这张人鬼莫近的脸,谁还敢放肆?
乔晟从未如此神气过,顶着一片在风中摇摆的皮仰着红肿的脸在张家中转来转去,直到那些一板一眼严肃有秩的白衣弟子纷纷四散开来,她满意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