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稍许功夫,齐恒竟然脸色绯红,气息粗重,还往前踉跄一步,面露苦色,断断续续说道:“这粥,有毒!!”
边魅万分错愕,“这这这不可能啊!怎么会?”
“阿阡,找郎中!”赵逸泽起身不动声色将边魅拉开一步,朗声道。
姗姗来迟的老郎中抹一把汗,在齐恒脸上扫视一圈儿,而后转向赵逸泽和边魅,最后目光落在边魅手中的碗上。
颤颤巍巍地说出了那句,“此乃,此乃男女欢爱之药。药性烈,即便是服了药,也须得一时半刻才能缓回来。”
边魅脸色涨红,盯着床上紧咬着嘴唇同样脸色涨红的齐恒做一个咬牙切齿的微笑,暗道活该。
“此事不要同旁人提起。”赵逸泽拿了些银子打赏老郎中,随后走出屋子,“阿阡,送客。”
见赵逸泽走了,边魅才走到床边做一个鬼脸,“害人终害己,活该啊!”
齐恒如今经历了药和郎中针灸双重洗礼,身上酥酥麻麻,大汗淋漓,眼见着面前这个女人挑衅也无可奈何,只是伸出食指狠狠地指出去,以谢心头之火。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那药药性那么烈。
边魅却不知他苦,幸灾乐祸地伸出手就着那根食指戳回去,“好好养病,姐姐走了。”
王府小花园,光秃秃的花架下面。
一男子速度偏缓慢地走着,一边又扯一扯头顶的枯枝,虽说是极为普通的动作,也叫他做得孤傲慵懒。身后一女子小跑着跟上他的步子,一脸焦急。
显然,边魅又开始自己的澄清之旅了,“王爷,王爷你听我说,我没有,这个药不是我下的。”
“嗯,不是你下的。我知道。”
出乎意料的顺利!竟然!
这下轮到边魅词穷了,望着那个绝美的侧颜发愣,“你知道,那你知道那不就完了?那你怎么还生气呢?”
“某人既然不愿意嫁给我,怎么会做下药这么费神的事情呢?”
赵逸泽轻哼一声,将手中的枯枝随意丢在地上,又甩给她一个靓丽的背影。
这个男人竟然该死的难哄!
边魅忙追上去,“不不不,这个药它也可以是我下的!我怎么会不愿意嫁给你呢?我愿意啊!”
赵逸泽轻飘飘地扬一扬头,道:“你也看到了,我已经穷困潦倒到把府上所有的女人都送出去了,连丫鬟都没有。”
“害,我给你!给你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