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桀和安夫人骤然怒了,上前一步就要斥责。
河浅浅主动挑事,羞辱他们在意的女子,就算看在往日的情谊上,二人不会惯着河浅浅的大小姐脾气。
何况他们和河浅浅这个跋扈女子之前,并无太多情谊。
见到二人的态度,萧静婉心底一暖,一手一边将二人拦在自己身后,小脸冰寒,冷笑一声:“巴结?什么叫巴结?娘亲给安夫人做糕点,是为诚挚友谊;我替娘亲送糕点,是为孝心。”
“倒是河大小姐您,之前河家得利的时候不还趾高气昂吗,怎么现在就气急败坏了呢?什么叫‘素来便有交情’,恕我愚钝,不是很明白。难道交情好便是卖友人高价米粮,从中牟利吗?”
“赚这样趁人之危的不义之财,居然还说得出种话,心安理得要安家购买你们的天价米粮。”萧静婉摇头,啧啧两声,从容的脸色下叫河浅浅看出几分蔑视来,“河大小姐,你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河大小姐,今天我萧静婉就将话撂下了,你们河家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切都是你爹咎由自取。”
“贪心不足蛇吞象,他罪有应得。”
面对逐渐面红耳赤的河浅浅,萧静婉面色不改,依旧云淡风轻。
一字一句,句句属实,她并未说任何假话。只是河浅浅听惯了阿谀奉承,又被河夫人养得骄纵,难以面对真相。
萧静婉还未说什么语气恶劣的重话,河浅浅就受不住,落荒而逃了。
挑眉望向河大小姐仓皇往外跑的身影,萧静婉倏然启唇:“安桀,河浅浅是不是喜欢你?”
安桀正在回味刚才萧静婉的英姿,骤然被问道,慌乱开口,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是……是吧。”
“但是我一点也不喜欢她!”反应过来的安桀,连忙在萧静婉哭笑不得的目光下保证,语气铿锵有力。
只是看二人相处时候的氛围,萧静婉就知道二人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