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周又道:“女子可以上学,这是陛下说的,不仅如此,还可以做官,红娘娘就是北京大学的教授。”

“袁兄,现在各地建立的大学,皆是如此,陛下有志于恢复汉唐古风。”

袁可立道:“某也不甚了解,只知我下面那些个军官在军事学院休了半年回去的,长进的确很明显。”

“哦?”

“以前是野性太大,在军事学院读了一些书,人倒是能沉静下来。”

刘宗周沉默没有说话。

袁可立道:“孔府的事,我听说了,东南之事,我在山东也亦有耳闻,若是前些年,我是不赞成陛下如此的,必然会劝谏。”

“但是,现在,老夫却不这么想了。”

“为何?”

“因为老夫所见所闻,新政之下,无论是新农政,还是新学,的确都有很大的收获。”

“有些话,老夫本是不便说明的。”袁可立捋了捋胡子,“但是还是要说一说,先帝时期,老夫在登莱巡抚兵马,只感觉束手束脚,有力而不得出,但这两年,老夫切身感受到了朝廷在军政上的作为。”

“老夫对陛下,是信任的。”

刘宗周更是沉默,他何曾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