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士英颤颤惊惊道:“陛下,这件事是兵部以前的烂账,陛下今年年初已经在朝堂处理掉那些人。”
“张宗衡呢?”
“张总督他……”
崇祯冷笑起来:“看来张总督在大同镇做了许多事啊,连马知府都不敢说他,马士英,朕可曾亏待你?你这个大同知府的位置,是谁给你的?”
马士英连忙道:“陛下对臣有知遇之恩。”
“那为何现在提到张宗衡,你支支吾吾起来?”
“陛下!实在不是臣不愿意说,而是臣不敢说!”
“你有何不敢说的,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大同镇已经死了那么多人!”崇祯语气突然加重了,“连防御的城墙都是偷工减料做的!你们好得很!这么大的事,没有一个上报的!”
“陛下!”马士英痛哭出来,“陛下,这大同镇从大同城到威远堡卫所的百户,都收了张宗衡的钱,臣来的时候,接受大同府,已经彻底明白,整个大同镇,他张宗衡一手遮天。臣没有任何证据,如果参奏张宗衡,臣将以全家老小的性命做赌注,臣无能,臣做不到!”
“陛下!您不可能将大同镇几百名官员全部撤换,这是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不仅如此,朝中还有人与张宗衡有着密切的来往,没有人敢动张宗衡,因为没有人承担得起这个后果。”
崇祯深吸了一口气:“大同镇所有的官员,全部拿了张总督的钱,好啊!真好!拿了钱,在关键时刻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