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这位孔圣人的后代,嘴里说说而已,毕竟国子监都是以清流著称。

孔贞运道:“你的伤好了么?”

“多谢老师关心,学生的伤有所好转。”

他指的是李浚在中秋夜晚被打的伤。

见孔贞运很聪明地将话题转移上来了,李浚也很聪明地继续下去:“只是,学生痛恨不已,学生的伤并无大碍,老师心中的伤,才是学生所担忧的。”

“我心中有什么伤?”

“那红娘当众打了国子监的学生,便是损了老师您的颜面,损了天下清流的颜面,损了孔圣人的圣颜。”

“不不不,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当今能有圣颜的,只有当今天子。”

“是学生失言,只是圣人之道,被人践踏,学生心头义愤难平。”

孔贞运道:“刑部不是已经在查了么?查得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去了解?”

“回老师话,此事已经到此为止。”

“你此话怎讲?”

李浚叹了口气,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