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古尔泰又高又壮,像一头牛。
他披着战甲,粗糙的肌肉暴露在外面,刚刚大口喝了一口酒,酒水把蓬松的胡须打湿了。
长期打仗和不洗澡,他脸上布满油光。
沾满鲜血的左手拿着一块羊肉,正在大口撕咬、咀嚼。
那羊肉里面还没有烤熟,还有血渍,但莽古尔泰浑然无所谓。
在咀嚼的时候,他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暴出来。
“还有多久能把这个破城攻下来!”
他的声音粗犷、暴躁,像一头野兽在吼叫。
一个甲喇额真(建奴1500人的统领)道:“启禀贝勒爷,还需要两天时间!”
莽古尔泰突然把桌子掀翻在地上,一把操起旁边的大刀,一刀朝面前的人砍去。
咔嚓,刀笔直砍下来,砍在这人的脑袋正中间。
这个甲喇额真惨叫一声,声音立刻戛然而止。
因为他的脑袋被从中间劈开了,红的白的溅了莽古尔泰一脸,也溅了周围的甲喇额真一身。
在场的一共有7个甲喇额真,每人统领1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