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鸣泰心头一沉,连忙道:“蓟辽防御一切都在有条不紊进行,有护国夫人在遵化,在陛下的恩德之下,我军将士现在士气大盛,陛下出去多日,臣非常担忧,所以才进宫问安。”

阎鸣泰可以说是“怕死”的典型,他绝对不是那种扯淡的清流没事就要跟皇帝怼几句博名声的。

到了他这个级别,他需要的不是名声,是稳。

阎鸣泰这么一说,大家心中都来了一句:卧槽!阎部堂,你特么的太不要脸了,事先说好的谏言呢!

“朕安,没什么事就回去休息吧。”

“是,臣告退。”

阎鸣泰居然转身直接就走了,他这个行为把其他人搞得相当尴尬,尤其是韩爌、钱龙锡、文震孟这些东林大佬。

他的几个下属见老大都走了,自己也赶紧走。

“臣等告退。”

钱龙锡道:“陛下,臣……”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陕西的灾情可有良策了?”

钱龙锡瞬间语塞:“臣……”

“都下去吧,朕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