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士连忙道:“陛下,草民什么都不知道,当时就是敬了杯酒,草民就立刻了!”
路迈立刻大怒:“好你个刁民,当时明明就是你故意将本官灌醉,套了本官的话!”
崇祯打断了路迈的话,盯着这个陈昭士,道:“你紧张什么?宗室案牵扯出的丑闻,朕都已经让人公开审问了,为何朕提到宗室案,你会紧张?难道你知道之前朕打算私下处理?”
陈昭士微微一怔,顿时冷汗直冒。
一边的温体仁心头一颤,对崇祯又是刮目相看了,这位皇帝不仅仅在大问题上一语便能切中要害,在细微的方面,也能很快捕捉到最重要的信息。
看来皇帝不好忽悠啊!
陈昭士顿时感受到了如同山岳一般的压力压来,压得他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一时间竟然有些语无伦次:“陛下,草民……草民什么都不知道……草民是冤枉!”
崇祯给田尔耕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崇祯温和道:“没关系,想不起来没关系,朕的人会帮你想起来。”
立刻便有两个锦衣卫将陈昭士摁在地上,田尔耕拿出竹签,便将竹签刺进了陈昭士的指甲里,疼得陈昭士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额头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
他的意志力瞬间崩溃,连忙大声道:“是路大人非要跟草民说的!路大人说有一个重要的消息,只要我给他八千两银子,他就将消息告诉我!”
路迈怒道:“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