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结束,所有人全都散去。
今夜的王都注定不会平静,成功通过太乙学宫考核的欢呼雀跃,家门张灯结彩,失败者无不大醉一场,借酒消愁。
“尘儿,今日之事,你有何想法?”
也就在成功者庆祝之时,镇南王独独将江若尘一人召来了承天殿。
“回禀父王,儿臣没有想法。” 江若尘不咸不淡道。
“没有想法?”镇南王感到意外,放下手中金册,看向江若尘:“你难道不觉得不公,不为没能一举进入内门而感到可惜?”
“并不可惜,对于我来说,进入内门只是时间问题,另外,公与不公,也不是靠争辩得来的。”江若尘道。
镇南王神情一动,眼中布满了不可思议之色。
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只有十六岁的江若尘说出的。
本来他觉着,面对这样的不公,饶是江若尘心性再好,也难免会有些愤愤不平,可现在看来,他想多了。
另外,江若尘展现出来的那种淡然自信,也让他再次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