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对所有女孩都这么温柔吗？】

【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

后面的话南音没有明说，但顾九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突然坐直身子，两个大拇指放在键盘上，一点一点打出了那句话：【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

这次，对面沉默了很久。

顾九词想起网上的那件事，连忙又解释了一句：

【是我唐突了，林小姐，但请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想包养你。】

依旧没有回应。

顾九词的心很沉很沉。

紧张，恐惧的情绪在心底无限蔓延。

她是不是……不喜欢他？

标志性的提示音拉回了顾九词燥郁的情绪。

他急忙看向手机。

少女并没有表明态度，只是说了一句，

【可是我们不过只正式见了两次。】

顾九词这次没有打字，他压下眼底的猩红，对着手机话筒，发了两条语音过去。

嗓音喑哑又克制。

“这就足够了。”

“第一次见面我对你一见钟情，后来再见我确定了，自己对你真的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