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挑了挑眉:“何事?”
看着对面的男人脸色实在是不好,她又对还跪在地上的缱色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回去吧。”
缱色低低应了一声,放下宽大的袖袍掩住伤口,拿起桌上染血的匕首藏进怀里,离开了南音的房间。
走之前,还贴心的帮两人把门关上。
南音这才又看向萧寂:“说吧,驸马,有什么事,要和本宫谈?”
萧寂并没有立刻回答她,反而盯着桌上的血盅,低低的问了一句:“公主和那位乐师大人,刚刚在房间里做了些什么?”
南音闻言,面色倏地一沉,就连语气也冷了下来,“这不是驸马应该问的。”
萧寂周身气压骤然降低。
不是他该问的,却可以……和那个乐师一起做吗?
男人眼里的阴郁越来越浓。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即使通过刚刚的场景,他明白,那个乐师和少女并没有发生什么亲密的关系。
可依旧是,不开心啊。
他的小狐狸,怎么能被别人分散了注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