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应：“惹不起。”

“但我早跟你说过，不要和天理教扯在一起，不然迟早出事，你就是不听，现在.....唉......”

狄空山摇摇头：“不跟天理教扯在一起，那我狄家就是慢性死亡，跟天理教赌一把，我狄家还有一丝机会。”

“希望嘛，总是搏出来的，只不过我狄家搏输了。”

“怨不得别人。”

听到这些翁声有些激动：“要我说，你直接把天理教卖了得了，反正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别自己硬抗着，老实交代坦白从宽，说不定还能从轻处理。”

“最多就是牢底坐穿，但至少人还活着啊。”

狄空山的脸色逐渐严肃。

“不！”

“天理教不是好东西，这我认。”

“但是天理教也救了我狄家，这也是事实。”

“天理教没有威逼我，也没有利诱我，选择跟他们合作，是我自己的决定！”

“如若不是天理教，我狄家估计早就一蹶不振了，谁都可以倒天理教的台，唯独我狄家不行。”

......

“吃着大汉的福利，我狄家勾结天理教，这是不忠在先。”

“是错！”

“天理教帮了不适合在当下时代，继续传承下去的狄家得以传承下去，如果我出卖了天理教，这是不义！”

“也是错！”

“但我不能一错再错，做那不忠不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