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能和庄承的身体共感,平时他们照料庄承,给他换药,擦身体什么的,她都能感觉到。

要是庄承醒过来了,她更尴尬了。

三天的时间,肖芙娘把解药研制出来了,大家得知的时候,都很是惊喜。

然而,解药喂下去之后,庄承仍旧昏睡着。

肖芙娘,以及好几位大夫再三确认,庄承体内没有毒了,甚至于那些伤口,也在以很快的速度愈合,却仍是

庄承这个毒的解药,肖芙娘明明已经研究出来了。

但庄承服下之后,仍旧是没醒过来,但肖芙娘怎么检查,都没发现隐藏在身体暗处的其他问题,系统的扫描仪也扫不出来。

“夫人,还是没查出原因吗?”

“肖大夫,这究竟是是个什么情况?”

“娘,爹怎么样了?”

肖芙娘摇了摇头,她活了两辈子,见过这么多病人,还真从未见过这一遭。

突然间,扶风道:“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主子前头的病?”

是了!庄承前头还有怪病在身。

肖芙娘眼睛亮了,像是找到了一个新的突破口,只不过,却也只是多了一个方向。

庄承的那怪病本来就很奇怪,据浣竹所说,前头在军营,一次昏迷能昏好久。

后来越是接近安州府越好。

直至后来,至少这几天以来,庄承都没有再犯过病了。

这也太无厘头了些。

扶风也像是想起来了这个问题,“主子在军中与回来路上犯病的频率,跟如今差别极大,这倒是许久不曾犯病了。”

“拿上回的方子去抓药,等下晌喂他。”

“是”

正当此时,外头又进来一人,正是脸色焦急的浣竹。

“夫人。”

“何事?”

浣竹抬手,恭敬地把手中纸条呈上。

“边疆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