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芙娘顿了顿,表情颇有些古怪:“在香炉和中衣上,那件中衣是浸泡过药水的。这事儿,说起来也许周姨娘并不知情。”

许员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肖芙娘又来了句:“这样的手段,多用于床笫之间,所以……”

后面的话肖芙娘没再说,许员外一张老脸已经涨得通红,又是羞又是气。

回想起之前去周姨娘房中的每一次,周姨娘都点上香炉,然后穿着中衣引诱他,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周氏,怕是把那毒药当成催/情药给他用上了,这也难怪他中毒如此之深,他还算洁身自好,后院除了周姨娘外,现在也只有一个通房。

但哪怕周姨娘是误用,无意导致了他中毒到底是事实,他不可能就这么轻轻放过。

只是现在他还想引蛇出洞,这事就暂时搁置了下来。

确认好这次的毒来处后,肖芙娘也没那么担心了,当天就带着几个孩子回村了。

几天之后,镇上的许员外又病了。

许从南亲自来的靠山村接人。

刚一上车,许从南就道:“鱼儿已经上钩了,就等你回去收网了。”

肖芙娘:“你们父子俩动作倒是快,我还以为要再等上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