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过乡下的郎中,也去回春堂看过,从没有人像眼前这个女子一样一眼说出她的情况,心底不由生出几分希望。
“生几个了?”
“前头生了两个,这是第三个,也就这个才出问题。”
肖芙娘关上医庐的门,让她先到那边小床上坐好,又接过她怀里的孩子。
医庐里就安置有专门的小木床,所以也孩子也并不难办。
倒是病人的情况有些棘手。
在水盆里洗净了手,她擦着手问妇人。
“生产至今恶露的量都没小过吗?”
妇人张了张口,“没有。”
“没有?”
肖芙娘把她的神色看在眼里,“要把情况如实说来,稍有偏差这情况区别可就大了。”
妇人急了:“我刚刚说错了,中间有过几天恶露少的时候,大夫,你可得帮帮我。”
“恶露少的时候,是不是行房了?”
妇人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点了头。
肖芙娘心里就有数了,这就是因为恢复期行房所引起的子宫内创膜出血。
等妇人穿好衣服坐到了椅子上,肖芙娘又给她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