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裴某扯上关系,裴某自然尊重姜大小姐的决定。”

“这一夜,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姜婳:“最好是这样。”

那段时间,她跟容行之还处在一段说不清暧昧的关系中,说真的,如果要不是他的态度不明确,总是给不了她想要的肯定,她觉得容行之确实是挺好的,情绪稳定,内敛斯文,绅士有礼,也不稀罕跟那帮人狼狈为奸。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是姜婳对他最高的评价。

思绪回笼。

至今现在姜婳都不知道,她喝的红酒里,到底是谁给她下的药…

监控里传来宋清然拨打电话的声音,大概是打不通陆远洲的电话,她不打算刷卡,直接进到酒店房间里。

她很冷静,却又没人能知道,她想什么,宋清然从始至终,表现的都很镇定,与以往众人眼里看到她清纯的模样不同。

就在这时,一个推着布草车的客房服员,从小房间里走出来,宋清然走上了前,“阿姨您好,我有个朋友喝醉了,要我来接他,说他就在这个房间里,您能不能帮我进去看看?”

“我…一个人有些害怕。”

“我刚刚给他打了电话没有接。”

姜婳:“裴湛,这个时候了,你还看不出来吗?”

“面对自己喜欢人,喝醉了,第一时间应该是不管不顾,而不是现在这样,充满警惕。”

她也是此刻才敢确认了一件事,宋清然心里早就没有陆远洲了。

要不然,她不该是这样。

宋清然心里藏着谁,裴湛最应该心知肚明。

裴湛:“让人过去处理下。”

卡格尔:“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