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族老主动登门来给季宴时解毒。
沈清棠坦诚:“他如今神智有问题,有时候会不太配合,您需要他做什么,先告诉我,我想办法。”
族老摇头,“不用。”
他挥挥手,示意大家:“你们都出去。”
向春雨、秦征等人退出门外。
族老见沈清棠不动,皱眉轰人:“你怎么还不走?”
沈清棠:“……”
见族老这么笃定轰人,便抬脚往外走。
她一走,季宴时立马跟上。
族老嘴里念念有词。
沈清棠习惯性回头,恰好看见季宴时的眼睛。
他双目猩红,动作迟疑。
沈清棠突然有些心疼。
这种心疼来的莫名其妙。
她只是觉得此刻的季宴时一定很痛苦。
“我们不治了!”沈清棠脱口而出。
族老的念叨声戛然而止。
沈清棠回过神,尴尬地笑笑找补,“我就是开个玩笑,您继续!”
说完扭头就走,生怕自己再说出不该说的话。
她觉得这几天多愁善感的有点不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