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答得干脆。

紫薇被容嬷嬷用针扎最起码是两代小孩童年的噩梦。

虎爷:“……”

当我面议论怎么扎我,合适吗?

围观的人群又齐齐后退一步。

胆子小的还往后面缩了缩。

其中一个戴白色斗笠的女人,悄然离去。

沈清棠目光在她身上落了落,眉眼里浮起困惑。

女的?

“何必费劲去买。”向春雨又开始掏她的布包,“我这里有。”

沈清棠:“……”

她觉得向春雨的布包和哆啦A梦的口袋有异曲同工之处。

相同的是总能掏出千奇百怪出人意料的玩意。

不同的是,哆啦A梦总能变出拯救大雄的道具,而向春雨总能掏出不同的毒物。

连针也不例外。

向春雨举着一枚泛着幽蓝光泽的牛毛针给沈清棠,“诺!这个针足够细,一点都不会流血。上面还有毒,被扎的人会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