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不久后问了一句。

唯一下意识的抬眼看他,“为什么要叫我去?”

就算她对新鲜事物很感兴趣,可是毕竟他们又不熟。

“想。”

他俯视着她,还是淡淡的一个想字。

唯一却提着一口气,半天才道了句:“我不想去。”

“那你想去哪儿?”

傅景丰再问。

唯一背着包,双手握着手机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又抬眼看他,“你很奇怪呢。”

“哪里?”

傅景丰顺势问道。

“一会儿想见面,一会儿想说早安,一会儿又想这样,又想那样。”

唯一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把自己搞得紧巴巴的,她是被邀请的人,怎么就不能强势点呢?

所以他能问她,她也能问他呀。

傅景丰听后却笑道:“没有男孩子追你吗?”

“有啊,很多。”

唯一这话也不假。

她手机里躺了不少主动加她的男同学。

“那他们通常怎么追你?”

傅景丰好奇。

他第一次追人,可能真的经验不足。

唯一那双大眼睛转来转去,双手捏着包包带子想了想,突然刁钻道:“我干嘛要告诉你?你也要追我吗?”

傅景丰望着她很久,终是笑了出来。

唯一看他笑,就感觉自己心里像是有个很牢固的城墙瞬间成了遇水即塌的沙粒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