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正在画画,感觉着有人进屋的时候,他已经在她背后,背着手静静地望了一会儿。
她转眼,“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
傅景丰黑眸里带着缱绻望她。
“你先坐一会儿,我画完这一块就走。”
“不急。”
傅景丰答应,然后走到她的办公椅那里坐下。
顾唯一往那里看了眼,然后继续画画。
傅景丰就那么默默地坐在那里一直看着她,她认真起来,有点六亲不认的孤傲独立感。
下班后两个人一起离开,杜达上前,看了眼傅景丰。
傅景丰也看他,“说。”
杜达还是有些不确定,但是犹豫几秒就开口:“穆瑾醒了一直嚷着要见您。”
“这种事还有必要汇报?”
傅景丰低沉的冷声质问,随即给顾唯一打开车门让她先上车。
唯一想,穆瑾一定是闹的厉害了。
不过不见就是不见。
他们原本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顾唯一觉得傅景丰不见她没什么不对,见了她虽然也理解,但是终是心里会有点膈应。
——
天气暖到人要穿短裙的时候,医院的鉴定结果也终于出来。
傅景丰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纪蓉蓉突然推开门进来:“老板,鉴定结果出来了。”
傅景丰眼没抬,拿笔的手却一滞。
随即纪蓉蓉将鉴定结果拿到他面前。
傅景丰并没有碰,只是淡扫一眼文件袋,说:“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