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挠了挠头,回想起自己近日的观察,补充道,“梁真虽然迷上了农活,但也没忘了大人您的吩咐,每日里都会抽空练习您教他的拳脚功夫,只是......”
“只是什么?”梁辰见他欲言又止,眉头微皱。
“只是他似乎不得要领,练了这么久,还是没什么长进,跟个......跟个软脚虾似的。”
狱卒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梁辰的神色,生怕自己用词不当,惹怒了这位爷。
梁辰倒是没在意他的说辞,只是心中更加疑惑。
梁真这小子,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他挥挥手,示意狱卒退下,自己则陷入了沉思。
难道是自己错怪了梁真?
或许他真的已经改过自新,想要通过劳动来赎罪?
但梁辰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以他对梁真的了解,这小子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就放弃荣华富贵,甘心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农夫。
“看来,得找个机会去会会他了。”梁辰喃喃自语道,眼中闪过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