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
眼尾垂落,无端乖巧。
“……你后面买的那些,应该没有那么多毛了吧?”
“……”
谢与维持着屈膝的姿势,喉结轻滚,沉默了几秒。
才看向她,“有,但是可以不穿。”
郁惊画带着鼻音哦了一声。
她抽回手,其实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但酒精又放大了她的胆子。
郁惊画蹬了拖鞋。
裙摆垂落在脚踝上,半遮半掩着雪白细瘦的踝骨。
她说,“生理期过了。”
“印记褪了。”
“你要……再补一个吗?”
在谢与的视线下,郁惊画舔了舔唇,莫名口渴。
她试图强调,“上次说了要哄你的……”
谢与突然丢开毛巾。
躺在一边被兜头砸了毛巾的啾啾吓了一跳,蓦地弹跳起身,张嘴哈了一声。
可惜又是没人理它的一天。
啾啾炸着毛,只看到它身高腿长的主人将另一个主人压在了床上,像是它的自动饮水机一样,发出了细微的水声。
然后他们一起进了那个大大的、经常有水声的、会吞人的房间。
啾啾跑到门前,用爪子扒拉了几下,急得喵喵叫。
没有它守着,主人会被水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