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两次,都是去那种很廉价的包房KTV和同学开个小包唱歌两小时。

饮料都不敢多点,太贵。

师傅见我摇头,笑了笑没说话。

而是对着不远处一个服务员招了招手。

我则对着身边的龙杰道:

“龙哥,那人在这里没有?”

在如此疯狂的夜店里,就算站在黑伞下的龙杰,也很是不适应。

黑伞挡住了旺盛的阳气,刺激的音乐也让他很不舒服。

他摇了摇头:

“好像不在,应该还没来吧!”

龙杰话音刚落,师傅便对着我喊道:

“走了!”

说完,师傅就跟着前面的服务员走。

我见状,打着黑伞就跟在后面。

在这夜店里,显得是那么的另类,很多客人都奇怪的看着我们。

甚至还有几个黄毛在窃窃私语,带着嘲讽。

“卧槽,哪儿来的煞笔,来夜店还打个伞?”

“谁知道啊!看着傻不拉几。”

“……”

我现在听力很好,就算在这么吵闹的环境,我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