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唇好干。”她低声说了句。
“那你替我润一下。”
秦娆在他唇上亲了下,又说:“你在发烧。”
沈浔“嗯”了一声,低下头往她颈窝里埋。
“那你刚才还嘴硬。”秦娆抱怨了一声,揽着他的后背,一手按响了病床旁的呼唤铃。
护士推门进来,“呀,你醒啦,看样子精神还不错。”
秦娆冲她点了点头,“你好,他发烧了,有体温计吗?”
“有的。”护士端进来的盘子里就有,拿了递过去,边说:“你从急诊科转上来的时候他就在发烧呢,他们好几个人劝他吃药都劝不住,幸好你醒了。”
沈浔接过来甩了甩,就往她腋下塞,被秦娆瞪了一眼。
护士捂着嘴笑了下,边给她测血压边开玩笑,“我们同事还在说,你们夫妻俩一个发烧一个低温,加起来对半分刚好都是正常体温。”
沈浔没接话,表情有些寡淡,护士说完就觉得有点尴尬,主要是笑话确实不大好笑,人也不熟,怕人觉得她话多。
但沈浔向来是这样,对外人冷冷淡淡,没恶意,就是不爱多费口舌。
为免冷场,秦娆笑了笑,“我恢复正常的话,可能平均体温就有点偏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