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刚到家,都懒得上楼,直接躺进沙发里。
瘦子接了个电话回来,“深哥。”
纪深半睁开眼,“事情办妥了吗?”
瘦子笑嘻嘻地说:“妥了妥了,我找人给那个傻逼设了个套,说要买他的车,改天把他约到郊外去,给他点好果子吃,让他小子掂量掂量,我深哥的钱是能那么好拿的?”
纪深嫌他啰嗦,“行了,少啰嗦。”
“嘿嘿,”瘦子说道:“不过深哥,那小子直接揍一顿得了,还绕这么大一圈设局,多麻烦啊?”
纪深斜了他一眼,“收起你那副混混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犯法的事情,我不做。”
瘦子小声说:“这……做人不能忘本。”
“你在嘀咕什么?”
“没,没什么。”瘦子连忙否认,见纪深一直盯着他,瘦子硬着头皮说:
“我们以前本来就是混混,而且上不得台面的事,好像你也没少做。”
说完忐忑地看着纪深。
纪深盯了他半晌,忽然翻身坐起来,拎起桌上的烟灰缸。
“别别别,深哥,”瘦子举着手,“我错了,是我们,哦不,是我没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