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他气笑,她们母女还真一个德行,拿钱打发人。

“雇一个保镖每个月工资几万块,你帮我动一次手,我转你一万,行吗?”

对她而言不想和季礼让再扯上什么关系,也不想想欠他什么,感谢他帮忙,钱货两清最好不过。

季礼让眸光黯淡,起身,“举手之劳。”

“那你不要钱我先走了。”

曲之意懒的多看他一眼,转时手腕却被桎梏,她烦,“季礼让!”

感受她的愤怒,他松开手,“我们谈谈。”

曲之意和他保持安全距离,倚靠在墙角,面色冰冷,“你说。”

“父辈的恩怨我了解过了,确实是我误会了,说了那些难听的话伤害了你。”

“我向你郑重道歉。”

“对不起。”

听完曲之意晃了下手里提的袋子,孜然的香味扑鼻,她咽下口水,往他脸上瞟了眼,对上那双黑眸。

她抿唇,笑了笑,“哦,我知道了。”

“接受你的道歉,但不原谅。”

听完一堆废话她转动下有些红的脚踝,穿上鞋,绛蓝色的发尾在后背飘动,她走的不留一点情面。

“曲之意”

他又喊她,感受到她对他疏冷,心底罕见的紧张,一瞬间现成闷堵。

曲之意自顾自的走在前面,穿过带着光晕的巷口没有回头。

等他再次把她的路堵住,她不耐烦的吼,“你有病啊。”

“谈也谈了,你想怎样?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烦人呢?”

她情绪外露,是真的烦他烦的要死。

季礼让眸色冷凝,第一次有人将这种词汇安在他身上。

喉结滚动对上她的怒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曲之意”

酒吧门口站着一人,体型倾长,在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