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脚尖着地,踩着厚厚的毛毯就要站起来,双手撑着床,只坚持了一秒屁股就又栽回床上。

她脸热,抿唇,见男人在笑,没好气瞪他,“你有什么资格笑。”

不都是这男人害的,他还有脸笑出来,“你一点都不疼我了。”

“是不是得到了我的肉体..”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祁砚峥作势要倾身下来,立刻住了嘴。

男人伸手将人抱紧,迈腿走出房门,还不忘回她,“不疼你疼谁,最爱哩哩了。”

顺着怀里这位祖宗的指引,祁砚峥抱着她到了主卧对面的卧室,池哩眼神往柜子里面瞄,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你先闭上眼,不准偷看。”

有应必答,祁砚峥闭上眼,听见拉抽屉的声音,稀碎的声音过去后,指尖被握起。

冰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指尖颤动,再次睁开眼,就看见自己中指上的那枚戒指。

这枚戒指款式算不上多惊艳,也不是什么大牌,但这是池哩靠自己双手赚出来的所有钱给他挑选的,上班的工资都搭进去了,对她而言,也是全部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