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膝盖磕红了一片,皮肤养的水灵,就这样碰一下就泛起了细微的血丝。

祁砚峥给她上好消毒水抬眼见她眼眶红了,见他看过去,又偏过头,脸色镇定维持一股云淡风轻。

“痛吗?”

池哩清了清嗓,眨巴眼收起了刚才涌出的脆弱,“一点都不痛。”

说着就想把腿给抽回,“这点伤我回去自己上药就好。”

祁砚峥拽住那只想偷溜走的腿,桎梏着,池哩试了几下根本挣不开,眉尖稍蹙,“你放开,我真没事。”

低着头的男人根本不听,他轻揉给她抹上药膏,低低的说:“跟我犟什么。”

喑哑的一句,让她一顿,脚也老实没再动弹了。

直到药被上好,池哩都还处于愣神的状态,待腿被放下,她眼前出现一支药膏。

在男人红润的掌心处显得渺小,他塞进她手心,“洗完澡再涂一次。”

她扯唇,轻声道:“其实不用的,就是小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