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没好气的白他眼,她又不是变态,没有拿小皮鞭抽他这种爱好。
祁砚峥俯身,挑起眼尾,“不觉得刺激吗?我痛到尖叫。”
“你刚才也没叫啊。”
池哩下意识回了一嘴,就见他眼底浮起戏谑,“想听?”
他若有所思的,仿佛跃跃欲试,见他扯唇,池哩伸手捂住他的嘴,生怕他真发出些不堪入目的声音。
女孩踮脚制止他,小脸红透了,咬牙切齿道:“闭嘴。”
她宣布,祁砚峥于今日确诊神经病,还病的不轻。
池哩松开手,退后半步,不太敢看他胸口隐隐露出来的风光,侧了点身,“你快点出来吧,这样像什么样子。”
“不想关我吗?”
祁砚峥低低发问,语气像是还有些遗憾。
池哩看过去,扫视他的腿,“我又没这种变态癖好,快点解开。”
“那你还怕吗?”
祁砚峥还是担心她之后见到金笼子会恐惧,才想以这种方式给她脱敏。
是他混账,那就把他也关起来,让她出口气,这样,也能更好抚平她的阴影。
池哩站在那,眼底闪过暗光,眼睫下垂,“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