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太吓人了。”
池哩眉尖一蹙,看向父母,他们眸底闪过一丝茫然,对于祁砚峥口中的话全然是信服,池州叹了口气,当时的事确实是哩哩对不起他。
祁砚峥在外界那些骇人的手段,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必然是害怕。
他们当时知道池哩逃婚吓的魂都丢了,哩哩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她不想嫁他们肯定会支持,只是未免过于任性。
婚礼现场逃走了,这不是在祁砚峥脸上扇了一巴掌吗?
当时周围人都在说她要是被抓住了铁定得被活剐了。
方慧安心尖泛凉,仔细打量池哩全身,确认没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
现在人找到了,他们摸不清祁砚峥是什么态度。
想到这,方慧安握紧了池哩的手,“祁爷,既然哩哩找到了,我就先带她回家了。”
早之前她就觉得祁砚峥并非良配,哩哩逃婚恐怕也是被欺负了,现在回来了,当然得跟他们回家。
池哩听到这个字眼,感觉自己被男人握住的那只手温度变冷,肌理间透过凉意。
祁砚峥眉目幽沉,对上她,轻笑了声,“哩哩是我的妻子,这里就是她的家。”
闻言,池哩僵直的背脊麻木,长睫掩下。
祁砚峥站起身,“爸妈,天色晚了,明天我带哩哩去看你们。”
他的态度染上丝强硬却还有迂回,池州和方慧安对视一眼。
确认他会把人送回来,他们离开了。
直到背影消失,池哩手上的桎梏也松了。
“你为什么不让我告诉他们?”
祁砚峥手里拿了瓶酒就要上楼,刚踩上台阶,背后传来她的声音,漆黑的瞳仁晦色一片,直望过去,让人定神。
“他们会受得住吗?”
很轻的一句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