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峥给她量体温,正常了,他指尖捏着体温计,轻轻点动,“看来,还是网上说的方法有效。”
出会汗,什么病都会好。
他笑容妖冶,“怎这么说我还帮了你,可以不喝药了。”
池哩还他一个白眼,奔三的人了,还要为自己的色找借口。
光明磊落一点会死吗。
“咚咚”
响起敲门声,祁砚峥走过去,男人只套了条浴巾,沟壑分明的腹肌还冒着汗,屋内气味粘稠,门口还散落一条女士衬裙的布料。
用一根头发丝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激烈的事,女佣红了脸,低着头将餐车递了过去。
门被合上,餐桌被推去了阳台,将菜品都在瓷白圆桌上摆好后,祁砚峥重新回到屋内
毛毯裹住女孩小巧的下巴,白色衬得脸颊上的粉娇艳无比,半阖的水眸嗲恼瞪人,勾的人心更燥了。
池哩将下巴抬起,伸出一根手指朝上勾了勾,命令意味。
清风拂起男人额间几缕碎发,散落在眼睫,也挡不住深邃眼眸中昏沉的灼热,他喉结轻滑,走了过去。
池哩目光往下,瞬间呆住了,见它不断靠近急忙往后缩,酸软的身上感觉疼痛又隐约再次袭来,她嗓音愤怒破碎,“你要不要脸。”
这也能…
她就勾了下手指。
祁砚峥眼神缱绻,捏起她的手亲了亲,“辛苦一会。”
……
池哩要气炸了,看着自己无力垂落,掌心泛红的手,脏了…要剁掉!
祁砚峥给她穿好衣服,抱着去了阳台,将盖子一个个打开,还是温的。
女孩脸色红润,靠在他轮廓分明,硬朗紧实的胸膛,氤氲水汽的眸底还是能窥出愤怒的,只是过于虚弱,吐出的热气倒像是迷幻人心智的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