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单栗默了几秒,看着还在思量她话真假的女孩,说了句,“祁爷对你始终是不一样的。”
这话入了池哩耳中,她背靠在楼梯的护栏上,眼睫颤动,笑了声,“有什么不一样?”
“他把我关在这里,身心都禁锢,就连想出去都得是他心情好给一点怜悯。”
“我不是宠物,也不想做什么金丝雀。”
她抬眼看着单栗,眼眸黯淡,问她:“我应该是自由的,不是吗?”
单栗唇瓣蠕动下,被她眼底的苍凉莫名给刺了下,没再说话。
女孩一步步移到楼上,在拐角处进了电梯,表情却是漠然的。
门关上,她叹了口气。
池哩回到房间后,屋内很亮,可却很寂然,她屈腿蜷缩在沙发上,鼻尖仿佛还留有剩余海水的咸味。
一回到这个牢笼,她的心情就变的不再高涨,陡然变闷。
享受了一阵自由后再次被束缚,这种感觉是最嗜心的。
她整张小脸丧丧的,闭上眼也没有睡意,只是呆呆的看着地板发呆。
略有些湿润的裙摆从腿上滑落,风缓缓吹动发丝,她半阖眸,黑睫上晕着点点银光,看起来清冷又颓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