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爱,无处遁形。
单栗正思虑着,却不想她这一侧身旁边这人也把身子侧了过来,一只腿横在她鞋边,蹭了一点灰到她心爱的长靴上。
几千的限量版,被这玩意弄脏,晦气。
她动了下腿,长靴包裹住的脚跟翘起,犹豫是不是该跺了这只不礼貌的腿。
乌廉却是意有所料,指尖拨弄打火机,一脸不正经的说:“你这高跟鞋五厘米,残了你就得负责。”
“我负责。”
单栗挑眉,冷淡回他,不客气的将鞋跟碾上去。
她下手狠,专挑最小的脚趾,乌廉蹙眉感觉要给她踩断了,见他面露痛感单栗收了脚。
打开手机给他转了两百。
很淡的说:“问过兽医了,你的脚值这个价。”
乌廉点点头,下颌紧绷,被气笑了,“你把老子当牲畜?”
单栗回望他,很认真纠正,“畜生。”
说他是牲畜都污染了这个名称。
乌廉拳头捏紧,粗壮的臂膀肌肉鼓起,古铜色的肌肤显得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