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最后一口下肚,祁砚峥给她擦了嘴,又喂了杯水给她,事无巨细。

而池哩只觉得难堪,她又被抱回来那张床上,冰冷的链条继续锁上,祁砚峥没给她活动范围,锁链的长度只够她在床上。

池哩骂他变态禽兽这些词汇都被男人堵了回去,她的反抗没有丝毫作用,只能被男人扣住手陷入床上。

“哩哩,我说过,不听话,就只能被锁住。”

“夜夜缠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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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里,池哩被锁在床上,像只被硬生生折断翅膀,被囚禁的金丝雀。

午后阳光很暖,浴室里,隐隐能听见水声音。

池哩目光看向窗外,碧蓝的天空白云成群,海边虽美却无人停留,显得寂寥。

女孩曲腿坐着,修长的脖颈细嫩,上面留着的痕迹很深,她眸底带着向往,潋滟的眼眸柔媚,绕着丝惆怅。

在看见他那刻,她收回眼,背过身去,扯动了下链条,细碎的声音在房间里很清晰。

她被锁着,哪里都不自在。

这个房间的墙壁又都是让人瘆得慌的镜子,感觉全身上下都在被监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