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峥敛神,捏揉她耳垂的指尖顿住,目光落在她抿直的唇瓣上,饱满泛着光泽,却被蹂躏的红肿,滋美的甜依旧很好亲。

他滚下喉结,让医生进来。

房间内的气氛有些沉闷,只有女医生提着东西进来,给池哩打吊针时发出的一点声音。

将输液仪调好,医生退了出去。

房间又只剩下俩人。

池哩依旧是靠在他怀里,腰间那只手滚烫灼热,就是不肯放开她,连同这个人变态的性子。

她吃了药,精神萎靡,眼睛一眨一眨的,缓缓合上。

迷糊间,她还在想,该怎么脱离这个地方。

祁砚峥好像,彻底疯了。

她该怎么办……

怀里的女孩陷入熟睡,祁砚峥轻柔将人放下,让她睡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他走到阳台,垂眸点上了根烟,夜晚的风是暖的,吹不散他身上浑发的颓。

额头的发丝被吹乱,直到指尖的烟灼热肌肤,祁砚峥曲指掐灭,他倚在墙,隔着玻璃门,侧身看着在床上熟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