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狠到彻底,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他成为一个笑话,他卑微的恳求女孩没听进去,现在人已经到了机场,果决的不想给他任何机会。

祁砚峥亲自开车,直奔机场,脸色布满厚重的阴霾,凌厉的轮廓线条似裹上冰冷的霜花,瞳底燃烧着怒火,红血丝争先恐后布上眼球。

只看一眼,就觉恐怖,祁砚峥这架势,不像是抓人,更像是索命的。

女孩要是被逮住,不知道会遭受怎样的暴虐,他身上的森冷气焰,让人骨头发颤血液凝结。

十几分钟的路程祁砚峥九钟就开完,一路上只能见快速飞驰的车影,即使是给他开了十几年车都李文海也追不上。

直逼机场门口,祁砚峥脑海复述着从女孩嘴里说出那些噬心的话。

他点上一根烟,烟圈从嘴里吐出,男人刻意掩去身上那股渗人的阴戾,眸底的怒熄平转换为暗无边的幽谭。

车门发出巨响,他迈腿闭入机场,嘴角有很浅的弧度。

哩哩,我来抓你了。

祁砚峥早已下令截停了一个个即将要起飞的飞机,一架架的去找,直到最后一个。

女孩的身影并没如愿出现在眼前,甚至旅客信息都没有池哩的,男人又一次被她戏耍!

“给我找!”

“国内国外,有多少人派多少!”

跟在祁砚峥身后的众人低着头不敢看他猝冰的脸色,冰冷的机场几乎可以用压抑来形容,路过的行人连脚步声都不敢发出。

祁砚峥盛怒站在登机口,拳头攥紧上面还有伤口,这是小逃妻没抓到,想砸机场了。

她说的是真的,她不爱他只是玩玩,现在满意了,看见他疯狂爱上她。

她开始不装了。

可池哩不爱他,他是知道的,可他抵挡不了,索性她也柔柔弱弱的要不了他的命,可这回,池哩要把他逼疯了。

这妖精,就是来索命的!

祁砚峥瞳孔猩红,心脏被一寸寸的冰针刺入,疼痛到硬生生的撕裂。

她怎么敢,逃婚还羞辱,小骗子玩性真大,可是怎么能不好好玩呢?

她还没把他玩死!

怎么可以说结束!

没关系,抓到锁起来就好了,哩哩早晚会听话,会知道除了他之外都是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