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小嘴哄人的话是张口就来,祁砚峥却很受用。

他也离不开哩哩,真想装进笼子藏好,乖乖的,只看他,只想他。

男人盯着女孩娇媚的笑眼,潋滟的眸子仿佛绕着钩子般,勾引着视线,他喉结一滚,俯身贴在他耳畔,嗓音哑下来,“梦见什么了?”

“接吻,还是..”

男人喑哑的语调显得暧昧多情,他停顿几秒,缓缓说,“爱你?”

女孩侧过头,耳根被最后一句话惹红。

她羞恼的咬住唇肉,看着地板不肯抬头,愤愤的拍开腰间那只手。

棉拖从脚下滚落,白色袜子顶部有个兔子耳朵,此刻也耷拉下拉,池哩背过身盘腿坐着,不想搭理他。

不想搭理这个骚话连篇的狗男人!

祁砚峥黝黑的深眸浮过丝笑意,目光流连在她耳廓淡淡的粉红上,说几句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