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见他老实些,凑近给他重新扣好扣子,指骨划过向上滑动的喉结,她一窒,下意识看向男人。

祁砚峥喉间干涩,这会迫不及待需要甘露来解渴,他眼一沉,大掌扣住她的脖颈。

探入齿间,呼吸彼此交融,上身的热气都涌动潮湿。

池哩手都有些发软,还是尽责给他系好领带,就算歪歪扭扭也不肯给他再重新弄了。

她侧身坐着,泛着水汽的下唇有道牙印,女孩粉红的脸颊鼓起,有愤愤的羞赧。

这是被惹恼了。

祁砚峥低笑声,舌尖的甜美在口中肆意散开,眉目还有未褪去的欲,浪荡中无形增加温和的暖意。

“别气了,下回咬轻点。”

池哩抱怀躲开他的手,都咬肿了她上课还怎么见人。

祁砚峥就是属狗的!

狗都没他会咬!

还下次,下次我咬死你!

她在腹中骂着他,闹着情绪,车缓缓停下,李文海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情况,照旧拉开车门。

就看见向来薄情寡淡的祁爷抱着女孩,眼底漾着温柔,诱哄着,“给你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