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他,要是我这组面试完还没到的话,你赶紧寻我。”
娘子们的资质良莠不齐,年岁差异巨大,从十岁出头到快四十岁,自打她条件放宽后,陆续又有不少已婚妇人来试探着问。
“这组议题是一位伤患死活不肯截肢,你为医者,应当如何?”明洛面试打分的思路简单。
首先剔除掉所有因害羞陌生怕错等原因不出来话的娘子。
沉默寡言,或许是个好学生,但实操起来就不好说了。可以话少,但不能没话,沟通是医者很重要的一环。
尤其她已经言明,每个人必须开口,轮次过来。
这组和上一轮比,看起来令明洛充满期待。
因为她们讨论的说话声就比上一组大许多,她似乎还在屋外听见了些许争执。
三娘正巧也在。
“时间到。”
明洛搁下茶盏:“谁是组长?”
“是妾。”有人举手示意。
“嗯,称呼注意下。”为医者自称为妾太古怪了,明洛随口提醒了句。
这人显然是嫁过人的妇人打扮,形象颇为干练,就是看明洛的眼神不比其他年纪小的那么质朴真诚充满向往。
“私以为,真到了截肢的情况,病人的意识已经无法支撑他做出清晰的判断了。”
她说话声音清晰,打交道上并没什么怯意。